于色西寺格拉达吉尊前听闻了《俱舍论》及格鲁派的教法。于堪布根华座下听受了《中观庄严论》为主的中观法要。于贡秋洛诺前听闻《三戒论》等律藏,求得了五部大论为主的殊胜妙法。
尤其是当他听到窍诀上师邬金丹增洛诺的尊名时,与米拉日巴尊者听到马尔巴译师尊名时相仿,不由自主地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强烈信心,见面后将上师视为真佛,在其座下恭听了无垢光尊者著作的大圆满法,以及乔美仁波切的《极乐愿文》等净土法门。 上师对他说:“你要时时祈祷华智仁波切,在他与你之间只有我一人,所以具有近传加持。”他以对金刚上师及顶乘胜法的猛烈信心而完完全全地证悟了大圆满的实相密意。尊者常说:“我幸遇了这么好的金刚上师,得此人身实在有意义。” 总而言之,其依止了麦彭仁波切等功德等佛的十九大上师,竹庆哲仁波切等恩德胜佛的七大上师,邬金丹增洛诺等如目、心、命般的三大上师共二十九位殊胜具相上师,均以三喜依止,获得了意传加持,对乃至听闻四句法义以上的善知识皆恭敬承侍。 可是,如今有些人由于缺乏佛法的基本知识,已在某位上师前闻受了许多法要,还要重新拜师,这实在是荒唐可笑的事。尊者正像往昔的诸佛菩萨一样仅为一偈颂妙法“越过刀山与火海,舍身赴死求正法”。
上师从《大圆满前行引导文》开始传授了许多加行、正行法。诸多弟子发愿十三年中精进修持,开悟的高僧大德不乏其数。后来,尊者在竹青西日桑哈重建佛学院,深入细致地传讲《文殊赞》等许多显密教法。
嘎托堪仁波切的授记中说:“尊者的弘法利生事业在东方。”这里的东方是指新龙札宗寺。尊者于该寺传法长达十三年之久。每年安居期间均传授《三戒论》等,总共于此地传讲《三戒论》二十一遍、《入行论》十三遍、《经庄严论》三遍、《中论》三遍、《入中论》五遍、《大幻化网》五遍、《俱舍论》两遍,总之,对以五部大论为主的经论多次传授。
尤其对不超过十人堪为法器的有缘者传授《法界宝藏论》等大圆满窍诀,共传八次《无上智慧》。上师屡次传讲亦毫不厌烦,耐心细致、举一反三直到弟子理解为止。一次,他为一个弟子讲解了十三遍《智慧品》,最后说:“我已为你讲了十三次,如果你还不懂,那么你可能没有缘分了。”
传法时其声音洪亮,吐字清晰,深受闻法者的欢迎。有一次,红原地区的一位官员来此处办事,他带着好奇心来听尊者传法,结果被他那极富感染力的声音吸引住了,延误了去办事,完满听受了这一法要。凡是听到他的法音之人都会觉得受益匪浅。无论地位高低、供养多少,只要是虔诚的求法者,他都会授以相应的法要。 其辩才也是无与伦比的,因想到末法时期的众生很难以接受辩论而未现场施展辩才,但是,我们从其论著中很容易看出:他的辩才犹如狮子吼声,令一切邪见邪说的野兽闻风丧胆。 由于已完全证悟了法性实相,以自然觉性中流露出的智慧所著的论典词句优美、意义深奥,《宝鬘论大疏》《大幻化网摄义》《大圆满基道果密要》等现仍留世,广为修学。
一般来说,尊者从不宣扬自己的成就与神通。但是,我们从其作品中便可推知,他具有不共的成就。一次,新龙地区遭受严重的干旱灾害,尊者让僧众念诵《大云经》。第二天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当地的人们个个笑逐颜开、欢喜雀跃,都说这是尊者示现神通所致。但尊者却谦虚地说:“这是三宝的加持。” 尊者极为注重僧规,他要求僧众日常绝对不能食用不净肉,应身着法衣……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其总共去过一百多所寺庙着重宣说戒律,据其《广传》记载:他已创办了一百二十多所寺院和诸多法会,其中真正学习律藏的有十三所。他虽然未曾涉足于汉、蒙等地,但那里修学彼之法门的弟子也颇多。 总之,尊者以其大慈大悲力所行的弘法利生事业,成绩斐然。
(待续)
索达吉堪布所著《喇拉曲智仁波切略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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