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龙？就是喜舍心；什么叫蛇，就是瞋恨心。

一九八八年六月四日开示于温哥华金佛圣寺

果严居士她是第一次到万佛城，有一天她在打扫房间，看到一条蛇，她很怕，在场的比丘尼叫她不要怕，念观音菩萨名号就好了。果然这条蛇走开。

后来法师又往别处工作，剩她一人，蛇又来了，因只一人，更害怕，她便开始又念观音菩萨名号，奇怪，蛇便躲到草堆去了。后持法师告诉她这条蛇的故事，当时她也不懂，她希望了解这条蛇的来历。

她说，说到万佛城的不可思议，那一天浴佛节时，她和另一居士留在佛殿，大家已往斋堂用斋，忽然有人跑来叫她们看看天空，她们出外一看，天上有一七彩祥云，好好看。

她想，我一人看到不行，便赶快跑到斋堂告诉其他人，当时在厨房工作的许多居士们也看到了。龙的形状很清楚，也看到龙头。

昨天中午，她本来不晓得师父今天会到温哥华，果嫺到她家说，听说温哥华可能发生地震，她俩正在说，假如师父在就好了，我们可以请求师父也护持温哥华。

结果晚上十一时的时候，电话响了，有人告诉她师父今天下午要到温哥华来，这是巧合吗？也太不可思议了。

师父跟着问她：“你看到天上彩云的龙你有没有害怕？”她说没有，而且很高兴。

师父说：“你看到蛇，本性就是龙，如果咬人的，牠能咬人，如果要帮助人的，牠也可以令你发财。相信你要是知道牠可以令你发财，你就不会害怕囉！”

万佛城蛇很多，但龙也不少，只是龙蛇混杂的地方看到龙就很开心，看到蛇就恐惧。其实龙是蛇化的，蛇也是龙变的，牠一变，就令你一喜一惊，一个欢喜，一个恐惧，所以人就是被境界所转。

如果你不被境界转，龙也要盘起来，虎也要卧起来，那你就能降龙伏虎了。如果不被境界所转，龙也要盘起来，虎也要趴在地上。

但是就因为你给境界转，所以，也不知是好的？是不好的？同样，见龙就不跑，见蛇就跑，你看，牠就是一个变化，一个幻形，你就认为是真的。所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我再告诉你们清楚一点，什么叫龙？就是喜舍心。什么叫蛇，就是瞋恨心，如果你有喜舍心，就是天龙八部的护法，如果你有瞋恨心，就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来扰乱你。

因此人应生喜舍心，除掉瞋恨心，如果这样子，龙就做龙的工作，蛇就做蛇的工作，各正其命，各正其位，对你毫无利害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讲，佛老早就说过“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如来唯心造。”龙也是你心生出来，蛇也是你心里现出来，都是唯心所现。